第(2/3)页 明知道惹了他不快,苟梁却不害怕,反而歪了歪头依赖地把侧脸埋进他的手心,将脆弱咽喉暴露在他眼前。 “我的确有过很多疑问,父亲。” 苟梁神态放松,笑容里竟然和此刻的亚历克斯有几分相似。 “你是什么人,又是谁伤了你才使得你不得不凭借奴隶亚历克斯的身体活着,你没有重拾以前的身份地位是因为伤害你的威胁仍然存在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。这个原因又是否和杰顿和我有关……你是无系魔法师,由你的精血衍生的杰顿却是天生的黑暗魔法师。你并不厌恶他,相反地你很喜欢他的资质,却完全不欣赏我的光明魔法天赋。可是你喜爱我,从来对杰顿不假辞色。” 说到这里,他抬头捧住亚历克斯的脸,和他额头贴着额头,几乎没有阻隔地望进他讳莫如深的深邃眼眸。 “父亲不要生气,我没有欺骗过你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被杰顿的黑暗魔法二次中伤后,我的脑子里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发出询问,总是让我看见以前我忽视的也不愿意去看的事情。”苟梁叹了一口气,“这样的变化也让我困扰,其实,只要在你身边,这些问题的答案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意义不是吗?” “宝贝,你真是让我意外。” 亚历克斯了然。 转世的光明神一如凡人,平庸得让人失望,但现在距离光明神恢复记忆和神格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,他沉睡的智慧开始复苏才是正常的。 亚历克斯探寻地看着他,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让他对他的内心世界充满了好奇,又像是个刽子手一样沉迷于亲手剥开他虚伪的假面,挖掘最真实的他。 这样,不是更有意思么。 亚历克斯饶有兴致地说:“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疑问,或许我很乐意给你解惑,我的宝贝。” “你已经给了我一些问题的答案。” 苟梁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,笑着说:“没有人知道神陨城主的魔法是什么属性,但我猜,应该是黑暗魔法吧。你原来的身体之所以总是腐坏,是因为那平凡的躯体已经无法承受你的魔力,坏死是必然,而你却不会随之它消亡。所以,你养育了杰顿,就是为了换一具身体。而你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养育了我,它一定比杰顿的存在意义对你更重要,我说的,对吗?” 亚历克斯点头:“你说的很对。那你聪明的小脑袋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如此偏爱你呢?” 苟梁:“没有,我也不在意。” “是我低估了你的智慧。”亚历克斯说,“我是黑暗魔法师,是尊贵的魔法师们眼中的异端,来自在地狱的魔鬼。我也确实很不喜欢我眼中的异类,尤其是你的光明魔法。” “而我拿捏杰顿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,取代他更是轻而易举,可是我没有这么做。我在蛊惑你,我要让黑暗染黑你的光明,让你的手沾染无辜者的鲜血,这就是我的目的。现在看来,你也很清楚游戏规则,那又为什么配合我。难道,你不怕自己落得和杰顿一样的下场吗?” “我和杰顿不一样。” 苟梁笃定地说。 “我很庆幸我和他不一样,我也同样庆幸对你而言我有不可取代的利用价值。父亲……我所惧怕的,只是失去了这一份特别,您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我。我不想那一天过早地到来,因为……我现在还没有能力阻止它的发生。” 亚历克斯笑出声来,他发现这个小东西给他的愉快远远不止于是得偿所愿,他给他的惊喜比他预想的还要多得多。 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,亲爱的。” 亚历克斯愉快地笑起来,低头亲吻苟梁的唇瓣,和他亲密无间。 “我当然知道。” 苟梁也笑起来。他抬腿夹住亚历克斯的腰,眉间的黑暗神印记开始隐现,像是一个堕落的精灵,灵魂纯净却沾染着最让人上瘾的毒,如罂粟般让人迷恋。他吐出舌尖舔了舔亚历克斯的嘴唇,微微眯了眯眼睛变得更加迷离,声音也暗哑起来,他说: “爹地,我的一切都从属与您。不论是天堂还是地狱,你身处之所才是我的归宿。” 【叮,目标好感度更新,当前好感度:+85!】 亚历克斯眼眸猛地一暗。 一股陌生的情绪充盈着他的胸腔,暴烈却异常温柔,正在向四肢向全身扩散,让他身体变得坚硬又让他的心脏变得无比的柔软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誓言。 他只是遵从于本能地吻住苟梁甜蜜的嘴唇,粗鲁地厮磨,双手胡乱地摸索他的身体,随后用力地掐住苟梁的胸口。 弄疼他,烙印他。 亚历克斯几乎凶狠地盯住了苟梁,看他疼得皱起眉头,喉咙里发出疼痛却又纵容的声音,竟然觉得此时此刻的他迷人极了。 接过这么多次的吻,苟梁还是第一次吃到清甜的魂力,之前不论亚历克斯的动作多激烈,他的心境从来都是一潭死水,魂力也就淡而无味。但是现在他终于吃到嘴了! 和他热烈的情绪完全不同,他的魂力很甜,带着一点清凉,让苟梁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山,一时迷乱一时清醒。 “唔……疼……” 他被咬破了唇瓣,鲜血混杂在纠缠的吻里,亚历克斯显然也尝到了比红酒更美的滋味,动作更加深入。 苟梁没有拒绝,小心地回应他讨好他,安抚亚历克斯的暴躁。 许久,亚历克斯才撑起身体,退出了这个让苟梁窒息的吻,他俯视着苟梁,看他被湿润红艳的唇瓣上那个破损的伤口,竟然觉得这样的瑕疵美得让人动容,心里生出更剧烈的冲动来。 他虽然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情绪,但很清楚这是什么。 伸手摸了摸自己第一次站起来的部位,又摸了摸苟梁,果然他比自己的状态更糟糕。 亚历克斯笑出声来,低沉的嗓音让苟梁脸红得像是要熟了似得,他犹嫌不够地压低身体,让彼此出鞘相对的器官挨在一起,那滚烫的热度让苟梁的体温一下子飙升,汗水从细腻的皮肤里涌了出来,止不住地颤抖。 真敏感。 第(2/3)页